是人呢。”
唐方低声笑得促狭:“啊呀,老公的点点都不让我摸了,真的太难受了,想哭,我的心也要碎了。”
陈易生大笑起来,搂紧了她:“我怎么这么爱你呢,没办法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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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石旁栽了两株青竹,相得益彰,地面六块旧旧的青石板之间铺上了青苔,顿时显出了岁月的凝重。
“以后我们家也能自己挖春笋了呢。”唐方看着工人把白色鹅卵石铺到竹子根部,高兴得很。
陈易生很无奈,他送玫瑰,老婆想的是鲜花饼,他送修竹,老婆想的是春笋。女人的浪漫因子究竟藏在唐方身上哪个角落了?他得好好挖掘挖掘。
工人们拿了小费和饮料,再三道谢后撤了场,唐方定下心来,里里外外走了三圈,越看越称心如意。
藤编高篮里的琴叶榕靠着白色壁炉,高大的散尾葵在酒红色三人沙发和芥末黄单人沙发之间起到了奇妙的撞色效果。孔雀蓝粗陶方罐里的虎皮兰在洗手间门口,静静仰望着李青萍冰蓝色调的画作《沧海桑田》。厨房工作区的白色s-meg冰箱上,尤加利鲜切叶在水晶瓶中自在舒展。餐边柜旁的细麻编织袋里站着笔直的橄榄树,上面立着两只雪白的仿真鸽子。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