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今天不怎么想玩而已。”
不想玩的理由,有点一言难尽。自从这张台子到位,两人已连续酣战了好几天,唐方胜少输多,本着有压力才有动力的原则,两人小赌怡情,一局一百大洋,算算已输出去近两千块。昨天唐方怎么也不肯玩了,陈易生想出了替代方法:她输一局只需要脱一件衣服,他输一局给五百。
既是情趣又是无本万利的买卖,精明能干的唐方怎么可能放过,没想到最后差点连内裤都输了,少不得要被陈易生占大便宜,幸亏顾忌到101毕竟是营业场所,唐方最后经过艰苦谈判,出价五百才赎回了连衣裙。
陈易生呵呵笑:“你看你今天穿的是衬衫长裤,输得起,这样,你要是赢一局,我输你三千,你就回本了还有赚怎么样?”
唐方咬咬牙:“一言为定!”
夕阳西沉,晚霞映天,一条锦鲤呼喇喇跃出水面,扑出一片水花,水珠在荷叶上滚了几滚,沉寂不动。竹影投在彩色玻璃门上,有密有疏,有浓有淡。屋内的绿植们静静聆听着陈易生的大笑声。
“愿赌服输,糖啊,别耍赖!”
“我脱了袜子!”
“一只袜子也算?”
“当然!再来一局敢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