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方一怔,摩挲着手里的桂树叶,站着微凉的露水,有点微潮。
“你,你怎么说的?”
“说我老婆吃醋了,很不爽,所以不能留她住。”陈易生侧头盯着她,见唐方果然很尴尬地不作声,大笑起来:“我怎么可能在外人面前拆你的台?我一直夸你多nice多kind的,毁我形象可以,毁你形象万万不能。”
唐方脸一热,瞟了他一眼:“那你怎么说的。”
“你在乎她怎么想怎么看你吗?”陈易生摇摇头:“糖啊,你呢,小心眼,吃醋,跟我作得要死,一定要赶她走,但你又特要面子,装大方,真的赶走她了,你又觉得自己不厚道了,怕伊拉瑞亚看穿你是个对丈夫对自己都没信心的小女人。”
陈易生伸手固定住她的脸:“我说的对不对?”
唐方垂眸不看他,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陈易生松开手把她搂到怀里揉了揉:“真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打一顿屁股,再干得你爬不起来,让你凶。”
“你敢?”
“我不敢。”陈易生幽幽地叹气:“谁让你把我吃得死死的呢。”
唐方回过神来,推了他一把:“怎么被你说得好像又是我错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