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紧张无措:“呀,快让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
唐方臊得一条腿直接蹬在他胸口:“烦色了侬,错气(讨厌)!”
陈易生捉住她的腿,笑着要看:“那我还没动手,你也还没动口,怎么就发水灾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乖,让老公检查检查。”
“检查侬只头呀!”唐方另一条腿腾出来,踩了好几下:“侬私噶哦,对牢宁噶一只脚就硬梆梆,变态!(你自己哦,对着人家一只脚就硬梆梆 …)”
“吾没办法哦,天赋异禀,勿要港一只脚了,侬一根毛,伊啊会得硬格,哪能?(我没办法啊,天赋异禀,别说一只脚了,你一根毛,他也会硬的,怎么着?)”陈易生腆着脸把唐方的脚按在自己作案工具上挪动两下,说不出的酸爽,摇摇头,弯腰去捉唐方的手:“还是手好,拿过来给我用用!要么以舌相许也行。”
两个人笑着在床上扭作一团,立时把别人和人生感想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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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唐方接到方树人电话说她已人在如东的时候也不意外,毕竟唐老太太伤筋动骨是大伤,而且算算大半个月过去了,她气也该消了,毕竟如东亲戚来几桌来哪些人,最终还是要方树人拍板才定得下来。
方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