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琛难得看到这永远从容的梁公子这般脆弱的样子,喊绿茶去喊姚时。
梁云樊又在咳,听见这话连忙叫人别去,声音都哑了:“不必,我已开了药。”
又补充刚才未说完的话,“此次我一路南去,也好查一查谢天齐的那笔账究竟花去了何方。”
萧宇琛点头,这件事确实拖了有段时间,他本来想自己去解决,但是陆暮在这不论怎么都有些不方便。
带着不方便,不带又觉不放心。
“也好,”萧宇琛应了声。
顿了顿有点不自在的,显出些尴尬的刻意来,补充了一句 :“路上小心,注意些身体。”
梁云樊顿住,甚至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怎么,我一句关心有这么吓人么。”萧宇琛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颇为疑惑。
“有点惊悚。”梁云樊道。
倒也不是说萧宇琛平时多么不体贴,能跟军营里的人打成一团,让所有属下誓死效忠就证明他做的是相当不错。
萧宇琛生了一双深情的眸子,只要他愿意,他那双眸子足够让你脑补太多情深义重。
但梁云樊知道,那只是表面。
因为本质上,他们是同一种人。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