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陛下不必过于担忧。”
“若是他们当真打到江边上来了,朝廷兵马可能阻其过江?”
一直没出声的萧莨闻言暗自蹙眉,南边不过丢了四个州而已,皇帝竟如此贪生怕死,现在就想着将之割裂、不管不顾,与匪军划江而治?
萧蒙的声音也冷硬了些许:“若是屯兵江岸,借天堑之便将其挡下,应当无虞。”
“可有把握?”
“或可一试。”
萧蒙的答案显然并未让皇帝满意,倒也没再为难他,沉默一阵,皇帝一声长叹:“朕知这些年辛苦你和你父亲,若有朝一日,戍北军平定西北,朕必不会亏待了萧家,你们也千万莫叫朕失望……”
比起还远在天边的匪军,就在身侧的夷人显然更叫皇帝夜不能寐、寝食难安,但至少,萧让礼父子比起一个已垂垂老矣的定国公,总归要叫人心安些,即便他对萧家人,也并未有那么信任。
萧蒙又怎会不清楚他这些纠结心思,面上只作不知,淡声应下:“谨遵陛下教诲。”
皇帝的目光落到萧莨身上,打量着他,眼中多了一抹深意:“朕是糊涂了,竟不记得国公府还有这样一位出色的少年郎,如今见到人倒是想起来了,你是前科的探花,朕记得你写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