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外人,坐吧,陪孤一块用膳。”
“谢殿下。”祝雁停并未推辞,镇定坐下,伺候的下人给他添了一副碗筷,他亦自如拿起,姿态从容地吃起东西。
祝玖渊打量着他:“先头听这国子监的监事说,怀王府的郎君在这里念书,孤竟是不知,原来怀王府里还有位这样好学的小郎君,这才特地将你叫来瞧瞧。”
祝雁停淡道:“劳殿下记挂,小子愚笨,多念些书,也不过打发时间而已。”
“你何必如此自谦,我祝家又岂会有愚笨之人,”祝玖渊不赞同道,复又笑了,“方才见到你,孤倒是想起来,前些日子传得沸沸扬扬的,陛下下旨指婚怀王府和承国公府一事,那位即将与国公府结亲的怀王府小郎君,是否也是你?”
祝雁停微颔首:“是我。”
祝玖渊双瞳微缩,似笑非笑:“果真?这倒是稀奇,孤好奇得很,你怎就愿意放弃了王爵,嫁作他人妇,你兄长也答应吗?”
祝雁停的眼睫轻颤,似是忆起什么,眸光温柔:“让殿下见笑了,我对萧大人一见倾心,苦求兄长,他奈我不何,才勉强应允。”
“你就当真甘心日后做个宗室白丁?为何不叫那位萧主事嫁与你?”
祝雁停叹气:“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