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此人与皇太弟一唱一和,叫皇帝颜面扫地、声誉全无,如今这圣京城里的学子们面上不敢说什么,私下里议论起今上,无不是摇头叹气、颇多非议,皇帝能不恼吗?
祝雁停嗤道:“皇帝想必不会善罢甘休,如此也好,便叫他们狗咬狗罢了。”
“确是如此。”
又说了几句,喝完一盏茶,祝雁停起身告辞,出门之前,似想到什么,他顿住脚步,回身与祝鹤鸣道:“兄长,日后我虽进了承国公府,但这怀王府,亦是我的家,小时候的那些事,我永远都不会忘,兄长待我的好,我亦会铭记于心。”
祝鹤鸣啜着茶,淡道:“雁停多心了,怀王府自是你的家,我与你嫂子,还有你侄儿,亦是你的家人,你在外若是受了委屈,随时都能回来。”
申时,祝雁停在工部衙门外下车,与门房说了一声,门房进去通传,不多时萧莨迎出来,祝雁停与之笑道:“我来没打搅表哥吧?我就是想见识见识这工部衙门是什么样的,可以进去看看吗?”
“无事,你随我进去吧。”
这个时辰衙门里头已不剩几个人,有人注意到祝雁停,也大多带着好奇打量的目光。祝雁停大大方方地跟随萧莨进去,萧莨与另几个司的主事共用一间屋子,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