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鹤鸣亦笑道:“那确实得多谢二郎,将你养得这般好。”
“应当的,”寒暄了几句,萧莨见他们兄弟俩似有话要说,与祝雁停道,“你与兄长说会话吧,我去母亲那一趟,一会儿回来。”
“好。”
萧莨离去后,阿清便带着屋中伺候的人都退去了外头,祝鹤鸣在床边坐下,皱眉问祝雁停:“你身子如何?”
祝雁停敛了笑意,微微摇头:“没什么大碍,陈太医说只要小心一些,不会有事。”
“那便好,无论如何,你自个身子最要紧。”祝鹤鸣提醒他。
“嗯,”祝雁停应下,“兄长说得是,我会小心。”
祝鹤鸣一声长叹:“到底是委屈你了。”
“我早说了,我不委屈的,”祝雁停不在意道,“要得萧家人信任,必得给萧莨生下个孩子不可,我早已有准备。”
更何况,这个孩子本也是他想要的,他和萧莨的孩子。
“话虽如此,”祝鹤鸣神色微冷,“萧莨他,……似乎对我颇多戒备。”
祝雁停闻言轻蹙起眉:“兄长为何这么说?”
“先头我与他在书房闲聊,我随意提了桩宗事府的事情,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渭中郡王在家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