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和兄长在外,家中都是妇孺弱小,我答应了兄长帮他照顾母亲、照顾嫂嫂和侄儿侄女,二房又只剩下阿荣这一根独苗,我若是随心所欲去对付皇太弟,牵连了他们要怎么办,还有你,我又怎能将你和我们的孩子置于危险中。”萧莨痛苦掩面,嘶哑声音里全是挣扎与不甘。
祝雁停抱住萧莨,轻拍他后背安慰他:“阿荣冲动过了头,想不到这些,皇太弟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稍有不慎便要叫我们全家陪葬,表哥你没有错,你只是顾全着家里人而已,不必如此自责,你将事情写信告知父亲和兄长便是,该怎么做,全凭他们做主。”
“小姑她……一直待我很好,我对不住她。”
“对不住她的人不是你,表哥想岔了。”
萧莨的额头抵着祝雁停肩膀,半晌未再出声,祝雁停眸光微黯,侧头在他脸上印上一个轻吻。
翌日。
早起萧莨去了衙门办差,祝雁停派人去将萧荣请来,这小子昨日找萧莨大闹了一通,气到现在都没消,书也不肯去念了,萧莨怕他出去闹事,干脆叫人去书院给他告了假。
萧荣过来时还臭着张脸,但见祝雁停面色苍白,又刚刚吐了一顿,正虚弱倚在榻上,有怨气也没敢冲他发泄,低了脑袋不自在地嘟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