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甘愿拘在后院,为他生儿育女,甚至连爵位都毫不犹豫地放弃?
祝雁停笑了一笑:“我随口说说罢了,表哥有自己的打算,不用太在意我这些胡言乱语,我先前就说过,我最向往之事,是归于安宁处,与书画茶酒为伴,那也是真心话。”
萧莨一时无言,沉默片刻,他道:“雁停,别想太多,待你生下孩子,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真的?”祝雁停笑着眨眼,“当真我想做什么你都支持?”
“……嗯。”
祝雁停又笑了笑,未有再说。
他只怕有一日,萧莨会对他失望。
萧莨对他越好,他心里的不安便越甚,他没有骗萧莨,他渴望安宁,但在安宁之前,他还有更多想要的,权势、地位,他只有站得更高,才再不会被人作践、欺辱。
平复住心绪,祝雁停不再多想,叫人拿了些热点心来,装进荷包里递给萧莨:“表哥路上记着吃,要不待到祭月礼结束得饿坏了。”
祭月礼酉时开始,要到亥时才结束,如今天凉了,在秋风中饿着肚子又跪又拜几个时辰,总归是受罪。
萧莨接过去,仔细收好,又提醒祝雁停道:“你晚上早些歇息,不用等我回来,若你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