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不断抽噎:“表哥,我先头说的是……是气话,我嫁给你,是因我喜欢你,我是真心喜欢你倾慕你,是真的……,你看过我画的画,我对你一见倾心,我没骗你,……我想要你帮我,可我喜欢你也是真的,你信我……”
“我信你,别说了,雁停,我们不说这个,你别再这么激动,先把孩子生下来好吗?”萧莨哽咽喃喃,嘴里尝到眼泪咸涩的味道,连喉咙口都是苦的,一直蔓延到心尖上。
祝雁停泪朦朦的双眼死死盯着萧莨:“那你肯不肯帮我?肯不肯……”
“帮,我帮你,”萧莨艰难地咽下声音,“你别再动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闻言,祝雁停骤然一松,软进床褥中,浑浑噩噩地阖上眼睛,哑声呢喃:“你要,……说话算话。”
萧莨一个字都再说不出口,只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放,陈太医那边已做完准备,与萧莨点了点头:“大人,下官即刻便将孩子取出来,您压着郎君一些,千万别叫他来再乱动。”
萧莨的神情紧绷着,恍恍然地望着被他揽在怀中的祝雁停,喉咙滚了滚,只吐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好。”
陈太医给祝雁停用了药,待他又睡过去,立刻动刀,他的动作十分麻利,不出半个时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