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微撇嘴角,又问他:“方才我好像听到前院似闹出了什么动静来,是发生何事了?”
“没什么,”萧莨移开目光,搪塞道,“……打发了一个手脚不利索的下人罢了。”
“什么下人?”祝雁停抬眸望向萧莨,漆黑双瞳中隐有暗光。
萧莨的喉结滚了滚:“前院一个负责伺养花草的下人。”
祝雁停闻言微蹙起眉:“我记得这院子里伺养花草的,都换成了我从怀王府带来的人?他究竟犯了何事,你要将之打发出去?为何不先与我说一声,这后宅里头的事情,何须你亲自动手?”
萧莨渐收紧掌心,眸色沉沉地看向面前的祝雁停,静默片刻,他低下声音:“雁停,你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我为何将人打发出去,你不知道吗?”
祝雁停神色不动,不答反问:“表哥不说,我又怎会知晓?”
萧莨盯着他的眼睛:“……他说,是奉了你的命令,去书房探听我与人在商议什么。”
“是又如何?”祝雁停重重搁下手中茶杯,变了表情,“表哥还记得我生珩儿那日,你与我说过什么吗?时过境迁,你是打算反悔了是吗?”
“雁停!”萧莨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透着些微冷意,“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