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待到屋中再没了珩儿的咿呀声,祝雁停才一声轻叹,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正院里,卫氏从嬷嬷手中接过孙子,抱在怀中好一顿心肝肉地疼爱,再问站在一旁的萧莨:“雁停他如何了?还出不得门吗?”
萧莨低声解释:“天太冷了,他底子虚,等过了这个冬日再说吧。”
卫氏叹气:“雁停这孩子当真是受了大罪了,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到底是我们萧家欠了他的。”
“母亲无需这么想。”萧莨道。
“就是,母亲您可别这么想,”杨氏笑着帮腔,“雁停他也是萧家人,哪有什么欠不欠的,珩儿也是他的孩子啊,何况他与阿莨感情这般好,想必也不乐意听这个话。”
“你说的对,”卫氏敛了善感心思,复又叮嘱萧莨,“雁停过来不了,也别叫他觉着被冷落了,一会儿记得叫人先将膳食给他送去,让人把前院的热闹都说给他听,好让他也高兴高兴。”
萧莨恭顺应下:“好。”
巳时末,风雪已停,承国公府大门洞开,来客熙熙。
怀王府的车子至正门口停下,萧莨迎上前,将祝鹤鸣引进府中。
祝鹤鸣一路走笑问萧莨:“我与雁停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