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正是。”
“你抬起头来,让朕仔细看看。”
祝雁停抬眼,目光对上皇帝的,未有躲闪。
皇帝深深打量着他,眸色变了几变,良久,才哑声开口:“你怎未与萧家二郎一块去西北?”
祝雁停镇定道:“劳陛下挂心,小子原本就身子不好,自生产之后更是损耗过重彻底亏了底子,出不得远门,只得留在京中休养。”
“……这般严重么,可还能治?”
祝雁停心中怪异之感越甚:“太医说需得慢慢养着,只要注意一些,也不是什么大的毛病。”
“那也马虎不得,明日朕叫宫中御医去你府上给你看看吧,”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又问,“朕记得你儿子应当才几个月大吧?你既留在京中,那你儿子呢?为何不留下来与你一起,倒是带去了西北?”
提到珩儿,祝雁停的眸光黯淡些许:“小儿离不得人照顾,去了那边,至少有家中婆母看顾着他,留在这里,我这病弱之躯连自己都顾不上,哪里还顾得了孩子,只怕会怠慢委屈了他。”
皇帝微眯起眼睛,沉默一阵,幽幽叹道:“你想必也不甚舍得……”
祝雁停未再接话。
皇帝岔开了话题:“前些日子勤王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