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镇日疑神疑鬼,抱着那些虚妄的念想苟延残喘,怕也当真没什么意思。”
“话倒不是这么说的,”祝鹤鸣不赞同道,“他疑心谁害他,轻易便能将谁处置了,哪怕是储君是当朝首辅,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因为他是皇帝,一句话就能定人生死,所有人都只能仰视着他,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对那个位置趋之若鹜。”
“……兄长说的是。”
祝鹤鸣又看他一眼,祝雁停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恭顺之态,他清楚知道,他这个弟弟有多听他的话,但是……
祝鹤鸣岔开话题:“你既从宫里出来,应当也已听说了,你那夫君,才去西北三个月,便只带着数百骑兵,一举夺回了骆城。”
“嗯,听说了。”祝雁停神色淡淡,并不太想提萧莨之事。
虽然,他一直都相信,萧莨去了西北定会大放异彩,他从来就对萧莨有这个信心。
“他可当真是个好本事的。”祝鹤鸣拖长的声音里带出些许难言说的意味,说不准是遗憾还是艳羡,又或是其它。
祝雁停沉默不语,未再接话。
“说起来,再有几个月珩儿就有周岁了,”祝鹤鸣提醒祝雁停道,“你这个做爹的别忘了给他准备样周岁礼送过去,萧家人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