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父亲送你的么?”
珩儿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他:“爹爹送的!”
闻言,柳如许一怔,嘴角的笑意淡了些许:“……珩儿的爹爹是什么样的?”
“爹爹就是爹爹……”
“珩儿没见过爹爹么?珩儿父亲没有与你提过爹爹?”
“没有哇,那爹爹是什么样的?”珩儿满眼期待地反问柳如许。
柳如许轻抿唇角:“我也不知。”
他没再说什么,帮小孩重新穿好衣裳,将长命锁给他挂回去。
珩儿低头看看自己的锁,又看向柳如许,眨眨眼睛:“那先生是珩儿爹爹么?”
柳如许伸手抚了抚他的脸,轻声一叹:“不是。”
“噢。”小娃娃失望地噘起嘴。
萧莨回来时珩儿还在柳如许的帐子里玩耍,他过来找人,柳如许正在写药方,见到萧莨进来,搁了笔站起身。
萧莨上前将儿子抱起,珩儿指着他的木马告诉萧莨:“珩儿的小马,好好玩。”
萧莨与柳如许道谢,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桌案,微微一滞。
柳如许用的笔搁,还是当初自己在上元节花灯会上随手买来送与他的,没想到他经历了抄家流放,竟还收着这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