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其余人闻言,俱都目露惊讶。
他们这些人都已知晓萧蒙的真正死因,自然不愿效忠祝鹤鸣,可谁都没想到,萧莨竟然会选择投向长留王。
“嗯,”萧莨淡淡点头,“聪王不仁,假借其子之名号令天下,非我辈能效忠之人,亦非明主。”
众将面面相觑,聪王在封地上做的那些恶事,他们倒也有所耳闻,再者说,太庙里存的那份玉牒并未有修过,他儿子算不算皇子,确实值得商榷,要说名正言顺,也实在没那么名正言顺,但……
萧莨沉声解释:“你等都是我可信之人,我便也不瞒你们,金矿之事,你们都已知晓,这几年为我戍北军四处购买运送粮草军需的,是老定国公的曾孙贺郎君,他如今人在蜀地,长留王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为长留王效力,我等至少不用担心再被人背后捅刀。”
这倒是十分出人意料了,谁都没想到当中竟还有这一层内因。徐卯心下一动,忽地萌生了一个猜测,试探着问萧莨:“将军,那长留王,才只有五岁?”
“嗯。”
“他身旁,是否已无其他亲属?”
萧莨淡声道:“长留王是独子,父亲早逝,原本还有个叔叔,意欲夺其王爵,业已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