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浊,毫无半点仪态可言,可只是这么看着,也瞧得出这张脸确实是长得极好的,柳如许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在祝雁停面前蹲下,轻声问他:“你的腿是不是伤着了?我给你看看吧。”
祝雁停的眼睫动了动,对上柳如许坦然的目光,怔了怔,才忆起面前的究竟是何人,呆怔半晌,他闭起眼,一句话都未说。
柳如许便当他是默许了,帮他剪开裤腿,细细查看起脚上的伤处。
“你的两条腿都折了,要重新接骨,会很痛,你忍着一些。”
祝雁停依旧全无反应,柳如许怕他接骨的时候会因为过痛而乱动,叫了人进来帮忙按住他,这才小心翼翼地上手。
祝雁停一声都未吭,明明已痛得嘴唇发紫,紧闭着的眼睫不断打颤,抠进掌心的手指都已掐出血来,却死死咬着牙关,未发出丁点声音,待到两条腿都接上,用木板固定包扎完,他已浑身冷汗湿透了里里外外的衣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柳如许没想到他是这种个性的,无声一叹,递了颗止痛药给他:“将这个吃了吧,晚些时候就没这么疼了。”
祝雁停终于抬眼望向他,哑声问道:“……为何,先前不给我?”
柳如许弯了弯唇角:“就当,我是在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