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掐他的?我与他有何区别么?你为何不肯接纳他?”
萧莨眼中的情绪不断翻滚,像极力压抑着什么,握紧的手背上暴起青筋,祝雁停自言自语:“我与他自然不同,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别的人就算被你收了也只能做小,哪怕你将我休了,新娶回来的也只会是继室。”
他说罢,盯住萧莨的眼睛,像是蛊惑他一般,呢喃道:“我与王爷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是么?都这么多年了,我都未再尽过做妻子的义务,王爷就一点不想吗?过往这些年王爷日日在军中,可有人能为王爷纾解?如今我就在这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伺候王爷,可好?”
萧莨双瞳中的情绪愈加晦暗难辨,又似有黯光沉入,他一句话未说,祝雁停便当他是默许了,撑着座椅扶手站起身,颤抖着手去解萧莨的腰带。
手腕倏地被人扣住,祝雁停的身子一怔,萧莨冰冷的话语落在耳畔:“你就这么自甘下贱?你这么费尽心思讨好我,这次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祝雁停哑声回答:“我想让你高兴。”
萧莨往前一推,祝雁停跌坐回椅子里,愣神了一瞬,望着萧莨:“你不要我么?”
萧莨抬手,用力捏住他下巴:“你这副轻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