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上矮榻,翻身都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他个子不矮,蜷缩在这张矮榻上其实很不舒服,也硌得慌,还冷,好在昨日管事的偷偷给了他一个汤婆子,其它的便没有什么是不能克服的。
能睡在萧莨身边,别的都不重要。
半夜,祝雁停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萧莨辗转反侧的声响,赶忙起身,手忙脚乱地爬上床,萧莨果然又犯头疼了,但没前几日疼得那么厉害,只是皱着眉睡得很不安稳,不时翻身。
祝雁停伸手探了探他额头,还好,没再烧起来。
他下床去将自己枕头下的香油取来,再爬上床,将萧莨抱进怀中,熟练地为他揉按头部。
萧莨安静一阵,又忽地抬手,攥着祝雁停将他扯下去,祝雁停猝不及防,被萧莨扯得直接倒在了床褥中,不待他反应,萧莨粗重的呼吸已经压了下来,一口咬在他颈侧。
一阵剧痛传来,祝雁停用力咬住唇才没有喊出声,只怕他颈上已被萧莨咬出了血。
萧莨的牙齿磨着祝雁停颈上的肉,他的神智并不太清醒,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头痛让他好受一些。
祝雁停显然也意识到了,没有挣扎,只一下一下地抚着萧莨的背,试图安抚他。
不知过了多久,萧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