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人静不能成眠的夜里,他不止一次地忆起他们最甜蜜时那些旖旎缠绵的画面,到了今夜,才终于敢稍稍纵容自己一回。
后半夜,萧莨睡得十分安稳,祝雁停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一直未再睡着过,一夜到天明。
天亮之后,萧莨身上的热度终于彻底退了,祝雁停心知今日肯定留不住萧莨,主动伺候了他起身。
祝雁停蹲在萧莨身前,仔细地为他系上腰带,挂上吊坠,将下衣摆捋平。
萧莨腰上的吊坠早不是当年跟他一对的那枚玉佩,想到那玉佩,祝雁停免不得又后悔又遗憾,当日他为何就那般失了心疯,当着萧莨的面将那玉佩摔碎了,活该今日萧莨对他冷言冷语,不肯原谅他。
萧莨的目光落在铜镜里,跪蹲在他身前的祝雁停的背影上,微微一滞。
祝雁停仰起头,轻声问他:“这样可以么?”
萧莨没说什么,只抬了抬下颌。
祝雁停站起身,又从下人手里接过大氅,帮萧莨穿上。
萧莨去外间用早膳,祝雁停跟过去,像之前那样为他布菜。
珩儿这几个月被送去卫氏那里教养,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桌上只有萧莨一人。
菜色依旧十分清淡,萧莨的病刚好,只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