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停的喉结上,再往下,在祝雁停好不容易养好了的脖子、肩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印子。
祝雁停无意识地呻吟着,身上唯一一件的中衣被萧莨粗暴地扯开,萧莨的一双手在他身上又掐又捏,很快将祝雁停胸前那两点玩弄得充血挺立。
再咬上去,祝雁停的声音陡然变得甜腻,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萧莨不断舔咬,那种细细麻麻的痛和痒,让他分不清到底是难过还是爽。
萧莨并不怜惜他,在祝雁停身上发泄着欲望,又掐又咬,手指掐到他腰腹处时才略顿了一下。低垂着眉目叫人看不清楚萧莨脸上表情,祝雁停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抚他的脸,被萧莨用力捉住,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扣到头顶。
萧莨的呼吸逐渐粗重,一口咬在祝雁停颈侧,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才肯放开。
祝雁停咬着牙关没喊出来,只有嘴角偶尔溢出的一两声呻吟,如撩拨人一般,他的手被扣着不能动,便抬起腿,去摩挲萧莨的腰身,试图安抚他。
亵裤被撕扯下去,祝雁停的下身已不自觉地起了反应,高高翘着,后穴里因他先头自己抹了些脂膏进去,也早就软了,正难耐地一张一合着,泛着水光。
萧莨的手用力揉搓着祝雁停的臀,掐住一道又一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