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添茶么?我刚特地给你沏的。”
萧莨并未禁他的足,这几日他自知病情反复,也当真怕过了病气给他们父子,嘴上说着不想一个人待,到底忍着没出门,这两日确定咳症不再反复了,又实在想萧莨想得厉害,才忍不住夜里来了这里。
萧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眸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祝雁停放下茶盘,走去萧莨身后,弯下腰,从背后抱住了他脖子,贴着他的脸,低声喃喃:“你这几个月,头疼还犯过么?今夜我陪着你好不好?”
萧莨捉住他的手,祝雁停贴着他没有动,声音更轻:“我真的很想你……”
萧莨猛地收紧手上力道,将祝雁停从身后拖至身前,按到了面前的桌案上。
祝雁停的背后撞到案边,一阵生疼,茶盘连带着满桌的公文奏疏尽数被扫下地。
萧莨欺身上去,一手按着他肩膀,一手撑在他脑袋边,低垂着头,深深望进祝雁停那双盛满碎光的双眼中。
祝雁停抬起手,轻抚着萧莨的面颊,细细打量他,萧莨的唇边生出了一圈青色胡渣,摸上去扎手得很,他却格外喜欢。
“为何要只身去军营?”萧莨哑声问他。
“我想帮你,”祝雁停喃喃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