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终于平静了些,祝雁停拿起他手边的圣旨仔细看了看,无论是笔迹还是印章确实都与长历帝的分毫不差,他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离奇:“知道我身世的人应当没有几个,会是谁传出去的?”
萧莨身边的亲信自然不可能,屈烽也决计不会往外说,祝鹤鸣已死,当年知情的那些人不是被祝鹤鸣杀了,就是被萧莨杀了,那还会有谁?还是说,其实还有落网之鱼?
萧莨冷道:“虞道子那个道人随章顺天一起逃出京,章顺天死了,他逃了。”
“虞道子?!”
“嗯。”
祝雁停顿时了然,若是这样便不足为奇了,祝鹤鸣能知道的事情,虞道子想必也能知道,若是他做的,这传位圣旨能伪造得这么以假乱真也说得通,只是不知他如今又投向了谁。
这该死的道士!
下午,他们回到景州府,老太监洪全被押下狱审问,事情已然在外头迅速传开。
但没有人敢来问萧莨,倒是有人想直接问祝雁停,奈何萧莨不让他见任何人。
就这么过了七八日,这事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外头愈演愈烈,连萧荣都快马叫人报讯来,说事情已传到北边,圣京城中已然传遍,朝廷内外议论纷纷,说祝雁停其实是长历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