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追,现在补回来,好么?……我真的想跟你一起去泛舟游湖。”
萧莨盯着他的眼睛,片刻后,松开手上力道,移开视线,淡道:“再说吧,明日不一定有空。”
至少没有直接拒绝,祝雁停心满意足,乐呵呵地继续帮他捶腿。
转日一早的朝会,第一件议的便是太师张塬的贪墨之案。
御座上的小皇帝听着下头的官员数落张塬的罪状,颤颤巍巍地握紧拳头,又惊又惧,田炳死了,今日张塬也要倒了,承王当真不打算放过他身边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
萧莨淡定站在御座下方,小皇帝尚未亲政,参加朝会不过是个摆设,他这个摄政王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
罪证确凿,张塬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被判了流放拖下去。
这事过后,又议论了几件琐事,退朝之前,那姓赵的御史忽然上前一步,一脸正义凛然,大声道:“臣还有一人要弹劾!”
见萧莨眼皮子都未多撩一下,小皇帝战战兢兢地问:“何、何人?”
“臣要弹摄政承王御前无礼!面圣不跪不卸剑,且在宫中驭马,目无君上,藐视皇权,有僭越犯上之心!”
大殿中静得针落可闻,虽然谁都知道萧莨的心思,但敢当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