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了,还放了把火,烧了军营的粮仓,趁乱偷了匹马,连夜奔回。
刚一回来听闻祝雁停一人去了河边,他什么都顾不上,当即去找祝雁停,就见祝雁停浑浑噩噩地站在那里,像是要往河中走,惊惧之下赶紧去将人拉回来,再之后,祝雁停就晕倒在他怀中。
起先见到祝雁停要跳河,萧莨确实又气又恼,将人抱回来后,看到他这副病弱不堪的模样,又听下头人说了这几日的事情,再听到珩儿颠三倒四地哭诉,有再多气怒都消了。
更别说,这回确实是他自己不对在先,是他让祝雁停担惊受怕这么多日。
祝雁停呆呆听完,依旧慢了半拍,眼睫才缓缓颤了颤,回过神:“那你的伤……”
萧莨轻抚着他的鬓发,安慰他:“没事,在那边军营里,我就找人讨了药,擦过了,先前你昏迷时,军医也来重新给我上药包扎过。”
他没与祝雁停说,因为在水中泡了几个时辰,伤口溃烂,被徐氏的人捉回去之后他还病了一场,高热不退,幸好他命硬,才撑了下来。
事情已经过去,没必要再说出来,让祝雁停愈发难过。
总算,他活着回来了。
只是舍不得死而已,到了今时今日,他才终于不得不承认,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