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份合同是否具有法律效益,阮迟只知道,自己赔不起违约的钱。而且,如果真的是自己签署的合同,那应该有理由。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阮迟试探着说道:“您是何……何先生是吧?”
何锦扬点头,“我是宋总的秘书,宋总说他等会儿接您回家。”
“回家?”阮迟咽咽口水,心里有些怕,但是又不敢再问问题。
“是的,”何秘书解释道,“回林中园路的别墅。”
不到五分钟,宋知逸便到了医院,见到了刚刚醒来的阮迟。
也不知道阮迟父母是怎么养的孩子,阮迟今年大一,按理说也是个男子汉了,可他浑身上下就透着四个字“我很弱小”。
软软的头发搭在额上,细皮嫩肉,骨架也小,一双眼睛大而亮,活像只猫咪。
宋知逸见不得这副样子,面露不悦,吩咐何锦扬,“给他把东西收拾……不,这些东西都不要了,现在就回去。”
“可我……”阮迟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想把这些衣服带走。
话还没说完,宋知逸便一个眼神使过来,瞪得阮迟呐呐两声没敢继续说。
宋知逸比阮迟高了大半个头,体格也比他大了一号,长相更不像阮迟那样透着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