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能有什么办法,他想,宋先生应该不是个大恶人,看他烧了一天,难道会再叫他喝酒?
去是受点罪,不去更是受罪,不如去。
说实话,宋知逸也不想叫他出来,倒不是什么心疼,只是纯粹不想看到阮迟那病恹恹的样子罢了。只不过昨天被林情那三人盘问了,今天又叫把人带出来。
都是自己多年的好兄弟,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
阮迟换了衣服,一样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走之前还在刘姨的监督下,乖乖地喝了一碗yào。
为了自己在哥们儿面前的脸,宋知逸特意提前下班,回来接上他一起走的。
林情几人一天天像是闲的一样,早早地等在包厢里了。
“梓含,”林情眨眨眼,“你说阮家那小子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赵梓含是三人中最安静的一个,不过也是最有心思的,他喝了口酒,摇头道:“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不过知逸都那么说了,还能有假?”
“我看未必,”林情一脸不可描述,“宋知逸那家伙从小心思深得很咧,说不定怕我们反对他,故意骗我们的。”
程立卓推了推眼镜,“你也别瞎揣测了,一会儿人就来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