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的不得了,“我前段时间生病了,有的东西记不清楚了……”
“噢——”扎马尾的女生拉长了声音,“是我们没有给你留下深刻印象吧,太高傲了哦阮迟同学。”
见阮迟说不出话,那女生也停止了调侃,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不说笑了,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阮迟摇摇头,“谢谢你了,不过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怎么敢多待,连人家名字都叫不出来,多伤人心啊。
一个人兜兜转转到晚上八点多,天都黑了,阮迟找了个公园,坐到椅子上发呆。
宋知逸从医院回家后就一直在等阮迟,看他什么时候熬不住了灰溜溜回来,可眼看着天越来越黑,还是没人回来。
这个人这么弱,一点本事都没有,不会出什么事吧?他始终有点不放心,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宋总?!”跟着阮迟的人接到了电话,心说这个被跟着的人是什么来头啊,宋总亲自打电话询问。
宋知逸干瘪瘪地问道:“他在哪儿?怎么样了?”
接电话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阮迟,叹口气,实话实说:“不怎么样,好像在抹眼泪,现在在公园,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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