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起来,他捏了捏阮迟的脸,乐道:“早说不就好了吗?进来。”
其实阮迟也是傻乎乎的,他完全可以不这么说,再坚持一会儿,或者直接掉头走,以宋知逸的xing子,送上门的小绵羊不可能让他走掉。
怕是不怕了,阮迟心想,就是不知道干什么,而且他觉得,宋先生总是盯着自己,也不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愣着干什么?”宋知逸又坐到了小沙发上,把干毛巾丢给阮迟,一副大爷样儿:“给我擦头发。”
“噢、噢。”阮迟接住毛巾,乖乖过去给宋知逸擦头发。
别人擦头发和自己擦,果然不一样,别人擦得总是舒服一点,宋知逸下了结论,看来以后这项工作得jiāo给阮迟。
阮迟怕揉重了,每一下都收着力气,轻得不能再轻,能不舒服吗?
他们俩人都没有发觉,这个动作有多么亲密,简直像是热恋中的情侣,或者是老夫老妻的日常。
阮迟手都快擦酸了,也没听见宋先生说可以停下了,他又不敢主动开口,只好继续揉揉揉。
直到毛巾都半湿了,宋知逸才开了金口:“行了吧,差不多也快干了,我有点累,去楼下给我拿盒酸nǎi上来。”
阮迟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