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狗狗身上蹭下来的,阮迟一惊,急急忙忙找理由:“我,”好像说是自己掉的不是很真实,“我毛衣上掉下来的。”
毛衣?宋知逸挑眉,无情地戳穿阮姓嫌疑人的谎言:“你今天根本没穿毛衣。”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此吧,阮迟扯扯嘴角,没敢再搭话,只沉默地舀着丸子吃。
宋知逸挑挑眉,心想不能一次把小孩儿逗怕了,留着下次逗。
他大发善心,一直到睡觉都没再折腾阮迟,只是睡前多占了些便宜,口头的便宜和肉体的便宜都占了。
说也奇怪,阮迟竟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对于宋知逸的手脚不安分,他并没有什么心理上的排斥了。
不过今晚上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要起来看看狗狗。
因为这点,他一直不敢睡,谨慎地收着呼吸,乖乖巧巧地躺在宋知逸旁边,动都不敢动。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听着宋知逸的呼吸越来越平稳规律,阮迟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地出门往楼上走。
为了不让宋知逸发现,他特意把狗狗安置在了最远的房间。
殊不知,他刚走,宋知逸就睁开了眼,今天的小孩儿这么奇怪,他不可能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