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缓慢转动着,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是在探测什么。阮陵将铁棍捏得更紧了,不住地咽着口水。
“铛——”
又是一根口器刺进来,下一秒,如雷电轰鸣,整个铁门被两根口器撕成两片,尘土飞扬,阮陵强忍恐惧,捏着铁棍一跃而起,往昆虫头部一扎。
铁棍受到重击,从中断成两截,却并未伤到它半分。阮陵借力往后一跃,却躲避不及,被暗藏的口器刺穿了腹部。
那是阮陵十八年人生中第一次受这样重的伤,那一瞬间的痛楚将他整个人都劈成两半,动一动手都像是会牵动伤口般疼痛。阮陵重重摔在地上,腹部伤口里的鲜血汩汩流出,转瞬就堆成一个血泊。
刺穿腹部的口器上带着粘液,留在伤口中,腐蚀周遭血肉,阮陵痛得几乎失去意识。
他在心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躲避,身体却动弹不得,绝望笼罩,他看着上方莹绿锋锐的口器,神情麻木。
难道这就是终结了吗?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阮陵放弃一般闭上双眼,不去看残酷的景象。
等了一秒钟,却并未迎来早就预料到的剧痛,反而等来了昆虫的嘶鸣痛呼——有什么东西刺穿了昆虫坚硬的铠甲,带出一道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