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嗤笑,他走出异控局,明媚阳光洒下,“我连石榴——哦,就是牛局长的母亲——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在万界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谁还会在意你叫什么名字。”
他整个人都笼在阳光之下,说的话却又冷得很,嬉嬉笑笑的好像对此一点也不在意。
慕绍淡淡说,“他叫游北南,”
“而石榴,”他又接着说,“她叫牛翠花。”
阮陵笑了,“这名字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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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慕绍家里后,阮陵直奔卧室。
看着他匆匆忙忙的动作,慕绍问,“你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卧室门关上时“啪”的一声,再没有其他动静。
慕绍干脆坐在沙发上,下一秒他又猛地起身——好不容易能正常走路了,不趁此机会多走几遍,那不是亏大发了,等他又恢复正常,就只能整天坐着轮椅,虽然已经习惯了,但一点也不方便。
大概十分钟之后,阮陵出来了,拖着一个中号行李箱,手上还提着一袋书。
“……”慕绍问,“你要搬走?”
“不搬走还留在这里?你难道安心?不怕我哪天起了坏心杀了你?”
阮陵冷着一张脸,一改之前脆弱中带点坚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