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的碗里,故作轻松说,“行啊,反正你人在我这里,有的是时间,慢慢收买。”
结果吃完饭后,慕绍洗碗的时候。阮陵突然晃晃悠悠到了厨房门边,抱臂斜斜依靠门框,很悠闲地围观慕绍洗碗。
“怎么,”慕绍开始清洗碗上的泡沫,“来帮我?”
阮陵摇摇头,却不说话了。
待到慕绍清干净开始放碗筷时,他突然来了一句,“四月十三日,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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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洗了澡回到卧室,阮陵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被抹平。他没有开灯,拉开厚重的窗帘,任由月光和星光泄入这黑暗一隅。
他双目微垂,坐在床边,苍白的面容隐在月光之中,无端露出几分忧郁的色彩。桌上的洁白羽毛安安静静地躺着,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睡。
阮陵一下倒在床上,有些茫然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突然意识到,好像石榴已经死了?是在昨天?
阮陵:“……”
无所谓了。
……
他又来到了自己的梦境中。
冷白神殿伫立,穹顶高耸如云,凡人进入,渺小如蚂蚁。他躲藏进一间杂物室中,却发现了一面巨大的黑色镜子。
依稀记得在兑换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