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有什么好教的?等秋水恢复过来,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吗。
这么想着,阮陵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了:“这个人,慕、绍。”
阮陵来教,秋水的积极性顿时被调动起来。
“慕、慕、绍!”
不需要阮陵重复,她自己练了起来:“慕、绍……慕绍。”
最终,两个人的名字都学会了。
慕绍笑意深深。
慕绍,对,我是慕绍。他看着秋水,我是阮陵的慕绍。
秋水抖抖叶子,投诸灿烂阳光的怀抱。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面前这个笑容奇怪的男子,会把自己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嫩白菜给拱走!
零诊过后,学校里的气氛松了一些。阮陵每天按部就班上课下课,跟着班里的进度,把高一到高二学的知识点重新梳理了一遍,理出其中的重点、考点,而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则不必太过关注。
但是气氛的轻松只是一时的,很快,就要到十二月的一诊了。
学习上的进步只是一方面的,另一方面,阮陵在生活上逐渐有了困惑。
关于慕绍。
他越来越觉得慕绍很不对劲。
之前的慕绍,准备早中晚饭,对他关怀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