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要凑到她耳边,磨着她的耳朵说。
他每说一句话,傅音笙的小身子就颤栗一下,感觉到掌心的身子越来越软,穆淮忍不住低笑道:“真敏感。”
傅音笙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还不是因为你。”
这个狗男人,坏死了。
傅音笙心里不断地骂着他,刚骂了两遍狗男人,那狗男人就握住她的手,往他胸口上一带,一脸正经的垂眸看她:“你来解。”
傅音笙气得瞪他,水雾粼粼的眸子,哪里有半点气势,全部都是撩人的春色,随意扎着的发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穆淮扯散开,此时乌压压的散落肩头,她上面的家居服早就被穆淮除干净。
此时看着穆淮还一本正经的穿着衬衣,碰着他纽扣的手指,用力,气呼呼的将他扣子全都扯掉。
偏偏这男人还在一边冷静的抚着她的肩头:“宝贝儿,别急。”
“慢慢来。”
“你太心急了。”
事傅音笙好气啊,谁心急了!
这个心机狗,还倒打一耙!
明明以前那么淡漠清冷,对女人不屑一顾的男人,自从她失忆之后,每一次同床,他都表现得很没吃过肉一样。
而且每次各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