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得过傅劲深,片刻之后她觉得周身都是软软的,空气中也弥漫着甜甜的清香。
“舒服吗?”他问。
“舒服呀……”梁知乖乖地答。
以往想要哄骗她说出这两个字比登天还难,无论怎么疼她,哄骗她说:“知知,舒服吗?”梁知总有自己的骄傲,哪怕是憋死也不会示弱,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呜呜呜傅劲深,大混蛋!”
可如今她轻易就被骗出这个词,单纯得有些令人心疼,变态如傅劲深,居然破天荒地开始反省起自己恶劣的行为。
男人轻叹了口气,嘱咐她不准泡太久,挂了电话之后便自顾走向身后的卫生间里解决自己的生理情况。
梁知仍旧什么都不知道,经过他的一个电话,脸红心跳,连看剧的心情都没有了,眯着眼睛再享受了片刻,光。溜。溜地从浴缸中出来,裹上纯白的浴巾后,垫着脚尖从浴室里小跑出来。
傅劲深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巧撞上她裹着浴巾跑出来的模样。
少女白皙的脸蛋仍旧粉扑扑的,还残留着没有褪去的红晕,纤细的手臂luo在外头,短短的浴巾只堪堪遮到大腿一截,两手护在胸前,浴巾包裹下的细腰一手可握。
傅劲深眸光黯了黯,只是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