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那股子想念,几乎和傅劲深如出一辙。
傅劲深冷着脸给它吹干毛发,语气相当不善:“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想她?”
男人说完之后也自嘲地嗤笑一声,话是对球球说的,倒像是在讽刺他自己。
然而他又能拿她怎么办,她收拾收拾走人,他还得老老实实在家帮忙伺候她的小宝贝,免得小姑娘回来见球球受委屈,又得冲他哭鼻子。
他其实倒不怕她哭,小姑娘哭起来也美得让人心颤,只是他会心疼,哭这种事,在床上哭哭就成了,别的时候他舍不得。
梁知得道,球球升天。
小家伙也和他一样成天天想着梁知,闷闷不乐,傅劲深没了办法,连上班都把这只小畜生一并带上,任由它在傅氏大楼撒欢,公司里的人争着抢着逗它玩。
隔天傅劲深就让徐改弄到了梁知的课表,她没按照原定同届的课表来上,缺的课多,有针对xing地选择了几门。
那天之后,梁知总觉得自己上课时有人在看着自己。
上形体课的少女换上了一套淡粉的练功服,衣服贴身,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更加迷人,傅劲深就站在形体课教室的窗外,梁知身体柔软,哪怕许久没有练习,动作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