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换做普通人,打了镇定没有这么快醒,然而梁知一头扎进他怀中嘤嘤呜呜地哭个不停,他哪怕在睡梦中,心都给她哭软了。
男人才入睡不久,皱了皱眉头听着怀中这熟悉的小哭腔,他心中一惊,强撑着精神bi迫自己清醒,然而才一睁眼,就见那令他魂不守舍朝思暮念的小太太搂着自己身子娇滴滴地哭个不停。
他哪里见得了她哭,然而镇定的yàoxing还在身子里起着作用,他浑身没什么力气,可还是努力伸出手,握住少女的小臂,他还记着她手臂上的结痂还新鲜着,不能擦碰,男人心脏揪作一团,小心翼翼护着她小臂,喉结动了动,艰难地哑着嗓开口:“知知……?”
她哭得起劲,压根儿听不见。
傅劲深使出浑身的劲,另一只手弯着摸了摸她头顶,怀中的小姑娘明显怔了一瞬,随后立马仰起小脑袋,然而眼眶里的泪一时间却止不住:“呜呜,你醒了?疼不疼?”
傅劲深:“?”
梁知见他不吭声,心疼得不行,小脸皱巴巴地挪着身子往他面前凑:“哪疼?我去叫医生!”
男人轻笑一声,此刻大抵知道是周靖航那家伙又和她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了一通,他嘴角扯了扯,随手拔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