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容庭是我兄长,淮公子由着许姑娘胡言乱语,传出去,不是要毁我名声么?许姑娘存的什么心思。”
容庭手中把玩着扳指的动作一顿,忽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许如月一噎,容庭对她那样上心,怎么可能只是兄长。
她yu要反驳,可又不敢在容庭面前放肆,生生将心里的话憋了下去。
淮景阳被楚虞说的一愣一愣的,深知这回陪许如月来路家本就不占理,他面色愧疚又难堪,起身同楚虞赔了不是,抬脚便速速离开了。
许如月一愣,不甘不愿的跟了上去:“表哥,我家那庄子…”
淮景阳脚步一停,冷冷道:“要不退了你我的亲事,你再去同路家说理,许是更顺当些。”
许如月抿着唇,不再说话。
淮景阳与许如月一走,楚虞身子一轻,摸着扶手缓缓落座。说了那么一些话,口干舌燥的,楚虞摸起一旁的茶盏,就着冷了的茶水润了润嗓子。
就见容庭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瞧,楚虞迟疑的放下茶盏,还没开口,就见男人蓦地唇角一弯:
“林楚虞,谁是你兄长?”
他顿了顿又问:“老太太责骂你了?”
容庭看着小姑娘低垂的脑袋,露出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