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顿时有些心疼她。
“白姐姐,今天上午我跟你说的,其实并不全是为你,主要是我一个女孩子自己住,晚上不敢睡觉,特别想找个人陪我,这种感觉相信姐姐能懂。”
注意到白茶虽然没有接话,但做绣活的手停了下来,安吉继续说道: “白姐姐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但凡不缺胳膊少腿的都不会入赘到我家,让我找个身体残缺的赘夫以后还要伺候他,说实话我这心里一百个抵触,今天见李媒婆那般对你,才会想,要不咱俩搭伙过算了。”
“白姐姐你看,咱俩家挨着,这以后大福和二贵弟弟你也能随时照应着不是…咱俩也不用面临被强行婚配罚银的下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安吉充分发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真谛,把话说的透透的,她觉的如果今天不能把九姑娘说动心,明天就是村长来,人家也不会同意。
其实她理解白茶的心理,如果不是天生弯的,谁会愿意放弃作为女人的权利呢,特别是古代封建社会的女人,这里的姑娘从小就被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些观念洗脑,这种观念已经在她们心里根深蒂固,想冲破桎梏肯定要在心里挣扎一番。
她之所以这样行事,并不是想毁人幸福,白茶跟了她不管两人以后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