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小子能来不用问都知道他媳妇状态好多了,她想听听这段时间安生有没有更多领悟,能不能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安生听后一五一十的把这段时间带人在渠县卖酒的事说了,虽然他每天给大家发三文伙食费,但他们始终卖不出去酒,不用大家说他都知道这压力得有多大,他担心这次要是再不弄出点名堂,那些人真的坚持不下去。
安吉听后能理解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试想一个穿着粗布衣服上门推销一款没听说过又很贵的药酒,一般人都不会买的,毕竟谁知道你卖的到底有没有效果呢。
那些人不像安生在县里混迹,熟人多一顿酒吃下来,就是为了情面也会掏银子买一斤试试。
想罢头一次觉的应该给大家制定一下统一服装,这样衣服上印上安岭酒坊的字样,人家一看也知道你是哪里的,等安岭烧酒打出名堂,这药酒自会好卖些。
看着安生说道:“这边开铺子要做个活动,你们过来帮下忙,等烧酒的活动结束接着就做药酒的,在府城这段时间提供吃住每人给二百文补助。”暂时先这样,等活动过后大家要是还是不能适应,那就转到运酒队,领固定工钱吧。
五日后随着一串鞭炮声响起,安岭酒铺正式开业,大家看着安吉把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