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淡淡说，“扭曲的感情也是一种感情，况且有些爱确实因为一方的问题会产生不类似感情的感觉。比如说pua，国内也称泡学：其本质是打击对象并将对方当成猎物来获取利益。但很难说……对方是不是真的产生过感情，这关系又算不算感情呢？”
莫令本来还想说些啥，抬头看柏青的脸又颓废了，妈的，这百分之百是网络上的那个该死的美丽心情乱码，不是她吃桌子！！！她梗了好久，才缓缓说：“我就应该想起来不该聊感情线的！”
早些时候她就察觉到她和美丽心情之间有激烈的情感理解冲突，而且这确实是大问题。莫令告诫自己很久，一旦聊到感情问题立刻拔腿就走，做个渣女都比讨论这个好，以免自己早早气死在网上。如今见了面，她倒是忘了这点……
她说完这话，有点感觉自己说漏嘴，于是立刻又怂了一下看柏青。柏青却盯着她看，面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顿了一下，抽回手说：“不……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说这些……”
莫令察觉她不愿意说下去，转头一看，柏青面上仍然没表情，好像刚刚那句话完全不是她说的，只是轻轻拨了一下ipad皮套上的金属扣子，发出嘚一声。虽然柏青仍没什么表情，但莫令总能察觉出气氛有点怪，顿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