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去：“你怎么这么不懂女孩子啊，我请一杯哎！难道我就不够漂亮吗？”
萧凡春觉得好笑，同时也觉得好玩：“确实不够，我不久前见过个比你更漂亮的。”
这真的是大实话，因为她刚见完柏青。明鸥再漂亮，也还中规中矩，达不到那地步。但这只是更令明鸥生气，她生起气来，一边和朋友说今晚自己先回去了，一边挤过来说：“你讲话能不能好听一点啊？好吧，我可能确实不算特别漂亮的，难道我就不可爱吗？”
“你在和女人说什么可爱啊？”萧凡春越觉得好玩，虽然这吧确实注明是弯人多一些，但她可没想到对方也是个弯的，“还是说，你这么快就确信我是个les？”
“你就和个电灯泡似的。”明鸥不无嘲讽地说。萧凡春实在觉得这个小白茶有点不同寻常，但这么不依不饶的……她看着明鸥，低声说：“你喝多了……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她正要起来，被明鸥拉了一下衣角。萧凡春低头一看，明鸥一脸气鼓鼓地看她。
“你不是les？”
“我是。”
“你不喜欢我这型的？”
“……算是。”
“我也不喜欢你这型的。”明鸥又拽了拽衣角，“但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