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来。”
她严肃地像个老干部,一路黑着脸风风火火上楼去了。明鸥在下面又痛又不敢问,还在那眼泪流,越想越委屈,哇一声嚎出来。她这一嚎,人萧凡春拿着另一条毛巾下来了,一脸惊疑说:“怎么了?”
明鸥不敢说实话,委屈说:“妆都花了……”
萧凡春坐在她身边,把冻了一会的毛巾拿出来,敷在她脚上,又说:“就算要跑,也慢慢跑啊,这么着急,要是扑到什么东西上怎么办?”
她单膝跪在地上,表情相当认真。明鸥更加窘迫了:“是……是你亲我!!!哪有这样的!!”
“摔伤了可不好吧。”萧凡春轻声说。她敷了好一会,握住明鸥的脚揉捏了一下,才说:“就算你真要从我身边逃开,也可以慢慢走的。”
说完她抬起头来看明鸥:“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个吻。”
萧凡春说得很诚实,是真的这么想。明鸥一下子没声了,此刻才明白什么叫真实的情话根本不需要骚,她被弄得心慌意乱,软声说:“我……”
她的手湿漉漉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房东来了,萧凡春于是起身和房东说话,一边还叮嘱她:“小心点,别乱动。”
房东是个剪着短头发的设计师姐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