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窝里传来暖意。明鸥就在那躺着,心里想些别的什么,其实按剧情来说现在完全可以做些什么,但不能,所以她只能规规矩矩躺在那想。她在想天空或者是别的什么,秋天还没到,叶子还没落,她可以去想这些美丽的事物,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想。
她还可以想天鹅或者是公园湖里的天鹅船,荷叶,这些都安全可控,不会影响她。萧凡春规规矩矩靠着她,并未用手或者是别的地方碰她,她们只是躺在那,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能想。风景,这些是美丽的,但像维纳斯似的,断臂了的东西更令人遐思,但现在遐思的空间也没有了。
一切都显得空旷,她们什么也不能想了,无关的东西不允许被出现。
一只天鹅从明鸥的心湖里渐渐地游过,明鸥盯着它看,心想:天鹅可以被允许生产白色的柔软的颈子,但是它不能出现在别的地方。天鹅可以带上锁链,可人也不能。天鹅的悲歌在死前产生,但那是生产和产生。她想起更多的东西,但那些都不被允许。
于是她就躺在那。一阵儿,连续的孤单被生产了。
这些孤单或许能被触摸治愈,也许她需要恋人的拥抱,可谁也不能拥抱谁。在冰冷的,漆黑的夜里啊,她们躺在彼此之间,仰望着天空上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