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地吻她。莫令实在一下受不住了,憋了太久的浅薄欲望也变作一束火花,一下散开来。柏青眼泪汪汪,仍然固执看着她:“烫……”
莫令比她更烫。她感觉自己像块小软糖,在春水里漂泊,一点儿雪花也因此融化,变作水珠滑落。而她一直融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她将软糖咬了一口,露出甜蜜而渐渐发粉的糖心,它滴落下去,在床单上洇开了些。
软糖在她嘴里嚼着,她含着点边角。莫令深呼吸,感觉自己背都出汗了,有点发凉。她喘着气,柏青不想她停,用脚轻轻勾她:“莫莫……”
还好她还没鼻腔粘膜脆弱,不然肯定流鼻血。莫令咬牙挥了想法,将她的脚踝握住:“老叫我名字干嘛……真是的……”
她在那辛勤,柏青委屈得很:“可我喜欢。”
好吧!这两个字就够了,她喜欢就够了,千金或一切都抵不上这两个字。她一直到手臂酸麻,到陷入昏暗,到沉睡过去,都还觉得很欢喜。一种不同于恋爱或者是喜悦的感觉将她缓缓笼罩,真奇怪……可也不错。
莫令难得有点粘人,将柏青抱在怀里睡。柏青也没多表态,事实上她洗完澡之后就睡得死沉,在被子里蜷成一团。莫令第一次觉得她又可怜又可爱,于是忍不住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