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柠之前流落街头,给大排档打童工或发廊里洗头。一件衣服一年到头穿,穿脏了洗了就光着等干。他连个外套或者棉袄都没有,有时候天冷了就干脆冻着,冷到嘴唇发紫也不吭声,睡衣什么的当然也是从来都没有过。
胃疼的感觉在缓缓加剧,薛青柠只想李惟赶快滚走,自己好靠睡觉来撑过去,睡着了就不痛了。
李惟望了他一眼,或许是电竞祖师爷摸了一把他的脑门,忽然福至心灵道:“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饿了,想吃点什么夜宵吗?”
薛青柠:“……”
“等着。”李惟真是风一般的男子,行动力强的发指,丝毫不犹豫又跑出去了,“看在我给你带宵夜的份上,一会儿记得还给我开门。”
十五分钟后,他回来了。他给薛青柠带来了一盒丹麦黄油曲奇,一个苹果,以及一杯用微波炉热过了的牛奶,还放了一小勺糖。
薛青柠捧着甜牛奶,终于看在曲奇饼干和甜牛奶的份上,在大晚上开金口说了第一句话:“有事吗?”
“本来有,现在没了。我是担心你新来队里会睡不好……”李惟看着他,从一开始开门薛青柠那副朦胧以及发青的脸色,就说明了一切,他不需要过问就知道答案,“结果果然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