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飞快结束了这一阶段的训练，查看了一下成绩以后，心里有了点心德。他曾经和他们队教练交流过关于自己的打法，想了想论打算接着训练来实践一下。
忽然感觉到一股奇怪的视线，他道：“老赵，想上厕所可以直接去。你已经大了，不用事事再请教你爹的看法。”
赵晴明怒道：“我去你马的！”他把椅子转了个方向：“现在微博上粉丝都在讨论你和Random，正在比较你们两个呢。”
李惟连耳麦都没取下来，鼠标点点点，打开office记录了一下自己的成绩比较了一下近期走势：“哦？我和Random有什么不同么？”
“你说呢。” 赵晴明鄙视道，“人家是超人气中单，你是超气人中单。”
“……”
李惟不服气了，抬头问那边结束了一轮训练正在看成绩的薛青柠：“我和Random你喜欢哪个？”
薛青柠想也不想，果断回答：“你！”
李惟对着赵晴明得意：“你看。”
赵晴明傻了会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知道Random是谁么？”
李惟抬头问：“你知道Random是谁么？”
薛青柠沉默着打开浏览器飞快搜